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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都用什么骇人听闻的姿势

发布时间:2017-9-15 21:52:33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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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她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是世界令人闻风丧胆的暗夜杀手,是暗夜组织曾经最赞赏看重的杀手,但是这一刻,组织竟然为了保存自己而选择牺牲她。就像习惯阴晴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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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皇妃不讨好

漆黑的房间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隐约看到一双灼热的眼睛,在暗夜里面发出幽幽的光芒,甚是有点吓人。

"你是谁?"望着那一双锐利的眼睛,一股害怕从的心底油然而生,但是她的骄傲绝不允许她低头,撑起浑身滚热的身体,虽然她的意识还有点模糊,但她依然警惕,用一种近似冷如冰的声音问道。

只是,对方并没有回答她,传入她耳里的只有沉重的喘息声还有沉重的脚步声。

饿狼

顿时,那种凶猛而残暴的野兽的名字立刻串上她的脑门,让她燃起点点的惧怕,虽然这种东西在以前训练的时候遇到过不少,但是她深切地感觉到自己现在的身子并不适合与之搏斗,就算拼命,她估算自己能活命的机会也并不多。

"畜生,别过来,再过来我"她怒吼,想要用那把略带虚弱的声音吓跑那头野兽,但是,她的估算错误了。

"可恶,女人,你给我滚开!"那是一把极其压抑的声音,那声音似在压抑着极其巨大的痛苦,而从这把又极其富有磁性的声音中可以清楚的知道,对方是个成熟的男人。

滚开?现在不是他在像她靠近吗?凭什么叫她滚开?真可笑。

"混球,我看该滚开的是你吧!"冷笑,但冷笑过后表情更加的冰冷,因为那人竟没有停下脚步,她能看清楚那双明亮眼睛的靠近,还有那股独特的压迫感的靠近。

她开始防备地做好姿势,准备随时把可能进攻过来的人以重击,但是,为什么她紧握的拳头竟然使不上半点力气,就连站起的双脚都是软绵绵的,受伤?再重的伤也不会让她如此无力的。中毒?蒙汗药?少量的蒙汗药确实能让人晕不过去只是浑身无力可恶,究竟是谁这么可恶,竟对她下这种毒?他究竟又想对她做什么?

望着眼前的闪烁,竟然第一次想到了退缩。

"你想干嘛?你别过来!"用嘶哑的声音怒吼,但是那人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继续向她靠近着,她不得已继续后退几步。

"我想干嘛?哼,孤男寡女的,你觉得我还能干嘛?你再不走,我就真的要对你干嘛了!"那把满是磁性的声音低沉嘶吼着,听起来还特具有诱惑性。

孤男寡女难道他想!

"哼,你无耻!"本能性地把双手护在胸前,竟又意外地发现,现在的自己竟然、竟然浑身赤裸着。

天,又是谁扒光了她的衣服?

"无耻?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对方竟然冷笑出声,那声音满是鄙视和讽刺,听在的心里特别的刺耳,他的反问在告诉她,她才是那个"无耻之徒"。

"胡说!"她什么时候想要了?对对方的诽谤反感,但是,为什么她的心底竟然有点瘙痒的感觉?还浑身滚疼了起来?那感觉就似竟似那人所说难道

"该死!"狠狠地咒骂一声,这些东西她并不陌生,让人有这种感觉的东西还能是什么?不就是那传说的春药吗?

"女人,快滚,再不滚就来不及了!"咒骂声愈来愈进了,而对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沉重了,那种近似极限的压抑感竟似在下一刻就要爆发一样深沉。

"我,我该死,门在哪里?"听对方的沉重呼吸,再加上此情此景,看来他被下药的分量比她还要多点。

"门?该死,我怎么知道,可恶!"对方也狠狠地咒骂了起来,"还不快找找,笨蛋!"他怒吼着,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

"我,蠢蛋,别命令我,我不是你能命令的!"自背叛组织的那一天起,她就发誓再也不听从任何人的命令了,而现在这个只是同样深陷陷阱的陌生男人竟然想要命令她,没门。

"可恶嘭啊"再听的怒骂一声,接着就是物体撞墙的重响声,最后就是吃痛的叫声,一气喝成,看来是某人撞到额头了。

"怎么四面都是墙?"摸索着,发现他们被关在一个不大的四面都是墙的房间里面,门?怎么没门啊?

"我知道!"对方依然沉重却气馁的声音传来。

"知道你还叫我找!"有点气不过。

"我以为你知道,这不是你设计好的吗?"依然是看不起的无比贱视的声音。

"我没那么无聊!"天呀,为什么会有这种误解?听对方的口气似乎认识她,但是她对这把声音并没什么印象啊?除了组织里面的男人,其他的就算她认识的或是认识她的都已经死翘翘了。

这男人,她是绝对不认识的。

"哼,是吗?"又是不信的声音。

"我"有必要解释吗?纳闷,为什么她现在竟然这么的想要解释,一向的她不是根本就不屑解释吗?只是被人误会这点小事她竟然想要解释,为自己现在的行为感到可笑。

"离我远点!"知道现在不可能离开这房子了,想到这肯定是一个被人设计好的陷阱,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希望能安然地抵抗过这药物的药力。

但是,越来越滚烫的身子,还有那在顽强抗争中却依然渐渐涣散开去的意识,让她感到心慌。

离开组织,她给自己设定了两条路,一条是死,另一条是过正常的日子,现在情况未定,她不能落入敌人的圈套,就算是她不屑这种下流的圈套也不行。

"彼此彼此!"对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恐怖了,就连说话声也有压抑不住的喘息。

"坚持住!"吼道,想要让对方集中意识,也在努力地集中着自己的意识。顿时,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种近似暴风雨前夕的寂静当中,隐隐听得那越来越急躁的喘息声在空间中飘荡,越来越沉重。

此刻,谁也不敢再出声,因为两人都在强忍着,用仅存的意识与药力做斗争。时间渐渐地过去了,但压抑的气氛却并没有因此而缓解,而是越来越压抑了。

咬着牙忍耐,感觉到了满嘴的血腥,她知道,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了,她的指甲陷入了掌心的肉中,她想要用疼痛感来与药力做斗争,但渐渐地感觉到到药力的强大,自己意识的不足。

就在她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突然她的双脚竟被人紧紧地抓住,接着身子被那么一拖,然后她的整个身子竟然就那样落入了一具炙热之下,被一具堂堂七尺的结实胸膛压在身上。

"啊,你干嘛!"她反抗,但是双手很快地落入了一双炙热的大手当中,任凭再怎么用力,还是挣脱不了那双铁钳似的大手。

"混蛋,从我身上滚下去!"自由的双脚开始反抗,但很快地又被压在对方身下,任凭她怎么努力地踢打对方,还是不能让对方松懈半分。

黑暗中,感觉到身上那具身子的炙热,与她身上的炙热碰到一块,竟神奇地变得有丝丝的凉快,那具还穿着衣服的身子压着她赤裸的身子,突然的重量很快就适应了,只是为何心底升起了一种想要更加贴近的感觉?那层仅隔的衣布竟让她觉得碍手,她的双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衣服,对方也似乎挺满意她不安分的双手的表现,那双大手竟然就那样放开了,任凭她的双手去撕扯他的衣服。

空气中,两道粗喘的声音,撕裂衣服的声音混合到了一起,让整个暗夜变得更加的暧昧了起来。

"混蛋,你摸哪里!"感觉到那双炙热的大手竟然从她的双颊来到了她的胸部,突然的战栗感拉回了仅存的意识,她刚怒骂出口,嘴巴立刻被对方堵得死死的,一条似灵蛇般灵活的舌头冲破了她紧咬的贝齿,挑起她安分的舌尖,并带引着一起游戏。

本是抗拒的舌头,在对方强迫的挑逗之下竟也有了一种近似疯狂的回应,喧宾夺主地抢回了主动权。

天,她在干什么?她竟然强烈地在回应再也不管心底那仅存的羞涩感,她的一双小手也开始回应对方,在那具结实匀称的胸膛上乱摸起来,没想到这么一行动,竟换来了对方更加激烈的抚摸,而她也更加的卖力,然后就演变成了两人赛跑你争我夺的效果,谁也不让谁,更加卖力地在对方身上施加暴力。

不再满意被人这样压着,开始反抗,右脚一伸,然后用力一翻,竟然很快地就将对方压倒在了自己的身下,非常满意现在的这种姿态,舒服地呢喃一声,她再次用唇和双手在对方身上制造更加深刻的痕迹。

但是,过了一会,对方似乎也并不满意现在的姿态,于是也挪动双脚,准备翻身把她压倒,意识到这点,她更加不示弱,努力地保持现在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奋力撕咬。

夜在蔓延,两具身子在奋力地交缠着,最后到底谁上谁下,谁胜谁负再也分不清楚了,只感觉到,身子越来越疲惫了。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幽暗的石屋才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匀称的呼吸声。

好累,怎么这么累啊?究竟是干了什么才会这么累啊?似乎睡了好久,张开沉沉的眼睛,慢慢爬起,轻轻拍打还略带疼痛的脑袋,定了定神,她把眼睛张大张大再张大,想要看清楚周围的情况,但是周围只有黑呼呼的一片,除此之外,啥都没有。

她究竟在什么地方啊?地狱?她死了吗?但是--猛然想起昨夜的一切,她更加的恍然。

"不会吧?竟然做那种春梦!"为自己的想入非非感到羞愧,呐呐出声,深深呼了口气,想要借此去除心中的羞涩感。

她只是个冷血动物,不应该存在除了冰冷之外的任何感觉,特别是那种不切实际的欲望。

"你醒了!"忽然闯入的低哑声音把吓了一大跳,她再一次扫视黑暗,发现竟在不远处的一角见到了一双亮点,那是一双明亮如晨星的眸子。

这双眸子很是犀利,但却并不势力,反而带了一丝并不那么明显的温柔。

这双眸子,很是熟悉。

莫非,难道,那春梦......

"醒了就好!"还没待她弄清楚所有的思绪,那男人又开口了,声音尽是淡淡然。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昨夜的事情既然是真的,那么她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呢?子弹穿越脑袋是真的,而她却并没有死,脑袋还一点都不疼痛,除了剧烈运动过后的一身酸痛,一点中弹的痕迹都没有,这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谁?你会知道的,但是现在这不是问题的关键!"男人冷笑一声,淡淡然的声音里面又略带上了一点熟悉的鄙夷。

这人对她挺厌恶?又加深了这种感觉。

那应该不会是他把她困在这里的,难道,是她自己?不可能啊!难道有共同的敌人?或许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关键是什么?"他冷,她可以更冷,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比踏更能装冷的。在心底冷冷一笑。

"离开这!"短短三字说的是那样的肯定,看来他的这个愿望是很强烈的。

"你有办法?"她是没办法的了,那只能看他的了,不过结果她用膝盖都能想得到。

"没有!开关在外面!"那把淡然的声音略带点愤怒却无奈。

"那只能等咯!"她也不着急,淡淡然地应了声,然后闭上眼睛,想要闭幕养神片刻。

"哼,等,只能这样了,只是不知道,究竟会等来何种趣事呢?"他冷笑,话中带话。

她撇开头,没有打算再闲聊下去。她连死都不怕了,难道还怕被困这点破事?

"他们来了!"还没沉默一会,男人又开始说话了。

正在这时,外面竟然传来阵阵脚步声,一听声音就知道来人并不少。

"轰"的一声响,石墙的一处竟然一亮,射入了刺眼的光线,然后那道石墙渐渐地升起,而那光线也越来越强烈了,当石门完全打开,石屋里面的一切竟也被光线布满,不再是黑暗,一切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他们就在这里吗?"外面传来颇为愤怒的声音,随之望去,石屋的门外竟然站着四女一男。

这些人个个面色见鬼般惊愕,男女都头发颇长,男的头顶还完成一束发髻,用布条系住,女的头戴发簪,衣服竟也不是所熟悉的,虽然华丽,但是却......很古装,没错,他们竟然穿的是古装,愣然,木木地望着门外的那些个一样愣然的人们,压根忘了现在是何种形势。

"惊华,你......"站在最前面的那个高贵妇人瞪着她,右手颤抖地指着她,你了好久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那样子似气的不轻。

"你竟然做出这等下流之事,你你你......都怪我,都怪我啊!"妇女痛心疾首地垂下双手,无力地站在原地,自责地摇着头,那样子就似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似地。

惊华?叫的可是她?可是她并不叫惊华啊!她是,暗夜杀手组织的头号杀手,她没有名字,更没有朋友亲人,所以,叫的绝对不可能是她。

只是,他们的这身古装又是怎么一回事?拍电影,拍A片?哈,立刻拉起旁边的碎衣破布,把自己暴漏在外面的重要部分遮祝

毕竟是个女人,总是会有点暴漏的羞耻心的。

"哼,现在才知道装纯洁,迟不迟点啊?"一把不大不小的声音传入她的耳边,抬眼望去,竟是一个还挺帅气的少年,他的那双色迷迷的桃花眼紧紧地盯着她看,最后的眼神还故意钉在了她那裸露的雪白肌肤之上,还有那张略带鄙夷耻笑的薄唇,叱出不屑的冷笑,顿时让她心生厌恶。

"殒儿......"一把略带威严的声音略带训斥的喝止了那少年的挖苦。那是一个还韵味十足的中年妇人,她一身凤冠霞披,姿态高傲又略带点慈爱,倒是与电视中的皇后的形象有点相似。

妇女缓缓地走了进来,蹲在困在石屋里面的男子面前,幽幽目光望了一眼之后,才对那男子说,"彦儿,你没事吧?别怕,母后在这。"

"母后,呜呜呜,那姐姐欺负我,呜呜呜,彦儿好痛,母后,你一定要给彦儿报仇啊,呜呜呜......"那男子一下子依到妇女的怀中,一只手指着一边的,另一只手不断地擦拭着自个的眼睛,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任谁看了都可怜,特别是他那半张露出来的脸,还俊俏的很呢,这样一个美男子如此伤心更是让人心疼。

不过,他是男的,哭成那个样子好看吗?再说,这些时日的相处,觉得,他不应该是个会哭的男人啊,还有刚才那幼稚的语气......这人变态啊?

愣愣地看着那个梨花带雨的男子,更是一个头两个大。怎么这里的人都这么奇怪啊??

"好好好,彦儿别哭,母后一定会为你做主的,来人呐,送四皇子回去好生休息,并传御医!"一声令下,门外就进来了两个宫女打扮的女孩,手中拿着一套衣服,熟练地为那叫彦儿的男子穿好,然后带着他出去了。

妇人走至门口那老人身边,幽幽眼角余光再次射向之后,才转向旁边另外那个妇人,说:"二少夫人,这事情我一定会如实禀报皇上,让皇上做主的,你们--就等着吧!"说完,衣袖一甩,面带怒颜离开了。

望着那些个冲忙的背影,依然一头雾水。

"那个,你们......"她刚想问他们是谁的,没想到那二少夫人双眼狠狠一瞪,然后用那一把尖锐刻薄的声音命令道,"还不快出来,小菊,还不快给大小姐穿好衣服,还嫌不够丢人吗?天呀,我步家怎么会出你这种不耻之徒啊,身为一个女子竟然竟然......"刚才的痛心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现在的不耐和愤怒,"惊凤,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丢下这句话,妇人衣袖一甩,也离开了。

"小菊,把那个贱人带出来锁到柴房去,没我命令,不给吃饭,明白吗?"那个被叫惊凤的女子长得还算惊艳,那双嫉恨的眼睛瞪着瞪到眼珠子都似乎要跑出来了,看样子她也才只有十五岁左右的样子,怎么能对她如此嫉恨?再说,她也并不认识这号人物啊?

更加的纳闷了。

吩咐完毕,那少女望着我,别有深意地一笑,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最后只留下那个叫做小菊的在这里。

这小菊也只有十四五岁,长得也很清秀,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一看就知道是个聪明人,她拿着一套古装衣服走向,蹲在面前,说:"大小姐,不是小菊故意要说的,实在是你三天三夜没有回来,所以二少夫人怀疑,逼着我才把他们带到这里的。我不是故意要坏您好事的,您就原谅我吧......"她一边给我穿衣服,一边说着并不那么客气的恭维话。

"小菊......"出声,想要打听一下这些奇怪的事情。但是很快地被小菊打断了,"大小姐,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您做出了这等耻辱之事了,四皇子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现在您竟然把他--弄成这样,我想皇上是不会放过你的!不过,大小姐的眼光倒是独特,就四皇子那样的人才你也要,我看您是想男人想到不行啊!"这话怎么听着就让她极度不舒服?她不是丫鬟吗?既然叫她大小姐,怎么可以对她说这种话?

"所以,来人呐,把大小姐带回去,关到柴房里面去,没我命令,不许吃饭!"说完,外面就进来了两个丫鬟,那两个丫鬟立刻过来,一边一个把压住,向带犯人一样把她压走,而那个叫小菊的丫鬟则美滋滋的跟在后面,一副狐假虎威的样子,得意洋洋地看着满身的狼狈。

这么奇怪的一切,让真无从下手理清。莫名其妙有认识她的人骂她,莫名其妙的古装,莫名其妙的阴谋--这情节怎么那么的像--穿越!

猛然,她如五雷轰顶般惊醒:明明脑袋中弹的她竟然还好好活着,这不是穿越是什么?她觉得自己开始有些许的头绪了。

她穿越了,穿越到了一个"下流无耻"的叫做"步惊华"的"大小姐"的身上!理清这点,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意识到这点,立刻反抗,她说过,她的命运再也轮不到别人做主了,既然上天让她穿越重生,那么必然也就给了她自己主宰自己的权利,所以,她不允许任何人这样欺辱我。

只是,她越是反抗,那两个丫鬟的双手却钳击的更加的紧了,嵌的她的双手都痛得厉害,她再用力,但是却并无任何用处,她发现,这具身子的力气很弱,还有这具身子......分明就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的身子吗!而那两个丫鬟都十七八岁那么大,还两个,这样的她如何挣脱?

"你们放开我,我可是你们的大小姐,你们竟然敢这样对待我,你们不想活了吗?"她开始试图利用大小姐的身份打压她们,没想到竟然有用,那两个丫鬟伟略迟疑了一下,目光望向一边的小菊。

"别听她胡说了,现在的她已经做出了这种丑事,想必老爷子知道,也会对她彻底死心的,以后二小姐才是老爷子最疼爱的小姐,跟着二小姐才是前途无量的。她,哼,可能明天就会被皇上砍头了呢。把她拖走!"小菊一声令下,那两个丫鬟也不再犹豫,拖着矮小却挺胖的就走。

挣扎无果也就不再挣扎,望着前面小菊那个得意的背影,心底暗自发誓,有机会一定要收拾掉这个叛徒丫鬟。

还有那个"二小姐"是吧,想必这场算计一定有她的份了,哼,敢欺负她的人,她一个也不能放过。

这是个繁华的大城,卖东西的人很多,而买东西闲逛的人更多,那些人见到我,竟个个似见鬼般让路躲开,然后交头接耳聚到一块对着我指指点点说着咒骂的话:

"听说她把四皇子困在石屋里面三天三夜,干那档子事情,今天还被步老爷子和皇后抓奸了,那个时候他们还在那样那样呢......"一把不大但能听清的声音传入的耳朵里面。

"哎哟,真是不害臊啊!年纪轻轻的,一点本事没有,不务正业就算了,还如此放荡......步家的脸再一次被他丢光了啊!"又一个路人对着指指点点道。

"就是,这丫头想男人都想疯了,就四皇子那副尊容,她也上,还三天三夜,啧啧啧!"又一个人不屑地摇着头议论。

"哈哈,这不正好吗?一个是废材,一个是蠢材,一个是白痴,一个是傻瓜,不正好绝配嘛?"又一个人故作文采地大喝。

"嘘,你不要命了吗?她可是步老爷的掌上明珠,四皇子可是皇上最宠爱的人,你这么说他们,被人听到可不好!"一把声音寒暄提醒。

"那又怎样?本来就是嘛!"那个被说的人嘀咕一声,但声音很明显是小了很多。

"这白痴......"

"这废材......"

"这荡妇......"

听着这一声声的辱骂,就算再怎么的初来乍到,也知道他们说的就是她,这"荡妇"的来由她可以理解,但是这"白痴""废材"又是怎么一回事?她是白痴?是废材?哼,暗夜组织里面的最强杀手竟然被人这样辱骂,她想要是这话传到组织里面,一定会气死所有人的,而那些被她杀死的人更是会气得复活也说不定。

面对那些辱骂声,她冷笑,笑这些人的愚昧,不屑的目光扫过那一张张得意虚伪而又在她冰冷的的目光之下略带惧怕的丑恶脸孔,她的笑更冷了。这些人,不问青红皂白,不管是非对错,就只是一味地以讹传讹,肤浅。

不过由此看来,她这具身体的主人,并不受人待见啊!见着那一张张唾弃的脸孔,就知道这步惊华的名声有多臭了。又开始暗自整理着这得到的一切信息。

不过,现在的"步惊华"已经不是以前的步惊华了,她不管也管不着以前的步惊华究竟是个什么人物,既然现在她才是这具身子的主人,那么,这"白痴""废材"的标签她绝不允许再贴在自己身上,而"荡妇"这标签,哼,让他查出是谁这么害她的,她一定让他们后悔认识她。

冷冷地看着那些可笑的人,冷冷地听着那些闲言秽语,的心比我的眼神更冷,猛然,一道光亮如飞剑般向她射来,眼角余光一扫,她身子灵活一偏,只听得耳边"咻"的一声响,一颗铃铛状的耳环从她眼角飞过,然后听的后面"啊"的一声,铃铛正好打在后面小菊的下巴,下巴瞬间流血。

惊讶,要不是她受过这类的训练,要不是她有敏锐的危机感和反应能力,想必这个铃铛正中的应该就是她的右睛了,这种力度打在眼睛上,想必她的眼睛当场就得废了。

是谁?究竟是谁,竟和她有如此之大的仇恨?现在的步惊华也只能算是个小孩子而已,看来,重生之后的她,在这里,也不得安生埃

眼睛锐利一扫,她把目光定在了铃铛飞来的方向,那是一个饭馆的二楼,镂空的二楼,而就在靠近阑珊的一张桌子四周,正围坐着三个男子,三个男子都一身华袍锦衣,个个手拿茶杯闲暇地喝酒,三双带笑眼睛带着不同程度的讥诮,以一种看戏的态度瞟向,似乎她就是一个最最低贱的戏子。

偌大的二楼竟然只有这么一桌客人。正对着的那个紫衣男子茶杯轻抿,虽然看似一脸的温文笑意,但那抿着的唇角勾出的深沉的笑意,特别是那一双如黑潭深沉不见底的犀利眸子,给她一种极大的威胁感。

把眸光定在了那个深沉的紫衣男子的身上。

似乎感觉到目光的锁定,男子竟然对着她高举手中的酒杯,然后酒杯一个倾斜,杯中的酒瞬间洒落,如给死人敬酒般的举动。

敌意瞬间涌上的心头,她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她可以肯定,他认识她,还极其的讨厌她,要不怎么会当街当众当面诅咒她"死"呢?

又一个敌人,这步惊华也太不讨好了吧,朋友一个都没有,反倒是敌人还挺多的。心底暗暗揣摩。

不过,也罢,她压根就不需要什么朋友。而敌人吗?不来惹她也没什么大事,否则,哼,她会让他们后悔认识她的!

收回冰冷的目光,不再多加理会,继续走自己的路。

后面是小菊不断的哀嚎声和咒骂声,叫嚣几句没人出来自首,她也就自认倒霉了,吩咐押着的两丫鬟把她拖走,然后就急冲冲地走在了前面。

一路上,就似被故意押着游街示众一样狼狈,漫长的道路之后就来到了岩城中心的一家大院--步家。

步家,岩城第一大家,是全国最大的商家,经营各种生意,据说只要步老爷子的一句话,就会颠覆全国的经济,据说,步家富可敌国,只要步老爷子的一句话,皇帝就要易主了。

据说当今皇帝也曾想尽了不少法子,想要削弱步家的经济,想要没收步家的财产,乃至出动了死士谋害步家,但,这一切都据说被步家幕后的一个组织给瓦解了,步家幕后的这个组织,据说个个都是武学高手,没人能敌。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个据说,也是之后生活了下来才听说的,而步老爷子这人也颇有个性,平时倒是个中规中矩的商人,但是若有人敢惹老人家不高兴了,对不起,就算是皇帝老子,他也不给面子。

还没进家门,门口早已经等待了许多的人,这些人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一定是来看笑话的,淡淡然地扫过他们,最后把目光停在了那个面带讥讽的妇人的脸上。

"哼,果然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你就如你那母亲一样......"她斜视向,一脸的厌恶。

妇人旁边还站着好几个身穿亮丽的少年和少女,他们都是一脸的疏远和鄙夷,似她就是个罪大恶极的人。

其中有一个就是那个在石屋外面下命令的少女,就是步家的二小姐--步惊凤。

"好了,把她带到柴房去吧,免得在人前丢人现眼,这种贱货,多看一眼都会弄脏大家的眼。"只见她小手一挥,就又被那两个丫鬟押着走,接着双手双脚还没带上了锁链,然后被扔在潮湿昏暗的柴房里面,门狠狠地被关上了。

望着屋顶那透射进来的孱弱的光线,渐渐调息着身子的气息,因为三天三夜的折腾,这具小小的身子也确实是耗尽了能量,现在觉得,肚子竟然饿的就在翻滚。

"来人呐,来人呐!外面有人吗?"她开始叫唤着,但这柴房是在后院比较偏远的一处地方,除了需要柴火之外甚少有人经过这里,不过她想就算有人经过,也不会想要管她的,听那小菊说,在这步家,那二小姐的身份似乎不低,没有谁想要得罪一个前途不错的主子的。

而那二小姐似乎极其的厌恶这个"步惊华"。

依刚才的情况来看,一时半会也是不会被放出去的了。难道,她一穿越而来,上天就要她饿死?不会这么滑稽吧。不忿地哀嚎了一声。

呆呆坐着以保存最后的体力,望着那越来越黑的柴房,也渐渐地睡了过去。

"步惊华,步惊华......"模模糊糊中,竟然有人在不断地呼唤着步惊华,是谁?究竟是谁?

睁开模糊的双眼,望向模糊的空间,看到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少女体态微胖,圆圆的脸蛋圆圆的身子,一身紫色似曾相似。

"你是谁?"望着她,冷冷问道。

"我就是你步惊华!"女孩胖胖的手指指向我,又说,"我是你这具身子原本的主人,不过现在已经死了,我用我自己最后的力量把你召唤到这里代替我重生,希望你能替我完成我最后的心愿。"女孩笑笑,但那笑中却满是无奈的酸涩感,让人看着就觉得可怜。

"我凭什么帮你!"见她也没什么敌意,的戒备也放松了些许。

"就凭你现在就是步惊华。"女孩又笑了,那双水灵的大眼盯着,满是诚恳,"你不是一直都希望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吗?那这里,就是你愿望能够实现的地方。"她竟然能看穿她的心思,这点料想不到。

"这也没什么,只是刚好你占据的是我的身子,刚好我还留着点灵魂力量在这里,所以你想什么我自然知道了。"女孩又笑笑,笑中带着自嘲。

"以后,你就是步惊华,我就是死去的。我只能给你灌输我最近一个月的记忆,其他的,就靠你自己了!"说完,她那胖嘟嘟的小手放在的头顶,顿时一股膨胀感从的头部传来,零零星星的记忆就那样被灌输了进去。

记忆在灌输,竟大部分都是表面被人恭维,背后被人骂"废材""白痴",然后暗地里勤奋练功却不得志,然后只能放纵自己的画面。

"好了,我走了,代我照顾爷爷!谢谢!"说完,她转身消失在白雾中,最后还传来一句让喷血的话,"放心吧,你已经十六岁了,成年人能干的事情你也能干的!"

......

十六岁?怎么这么矮?的脸泛着微微的红晕。

现在所在的是玄武大陆的一个小国龙岩国的国都岩城处。所谓玄武大陆,是个以武力为主宰的世界,武力最强者就可以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者。

武力的修炼不但要强化自身的身体和精神素质,还要有武学招式和功法。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武学招式和功法,而每个武学阶段能够修炼的武学内容也是受到一定的限制的,所以一切的东西都只能循序渐进,不能拔苗助长或临时抱佛脚。

步惊华,步家的嫡长孙女,是步老爷子步霸天的最宠,平时也没什么罪大恶极的行为,就是喜欢卖力追求岩城最英俊最有潜能的二皇子龙颐而已,经常会做出些贻笑大方的举动来打动龙颐,但是龙颐一点也不领情,反而视她为自己最大的耻辱,只因她是岩城公认的武学白痴和身材最差的丑女。

虽然每次都只是委婉拒绝她的追求以保持自己的风度翩翩,但是暗地里面动作颇多,而这次的算计也和他脱不了关系,因为就在三天前,是他约步惊华说要和她去赏月谈心的。之后步惊华就身处石屋中了......该死的龙颐。

是他......记忆中浮现出了那天在酒楼二楼出现的那个男子的脸,深沉的笑,深沉的眸子。原来他就是龙颐,哼,这笔账,她步惊华一定会算的。

步惊凤,步家的二小姐,二叔步景信所出,母亲二婶就是那天在石屋面前指责我的那个妇人李金兰,只比步惊华小一天,武学天赋颇高,但却始终得不到步霸天的高度重视,被称为武学白痴的步惊华抢尽了风头,对步惊华恨之入骨,就在月中的武学考试中竟然不顾老师的阻拦,把步惊华打得少了两个门牙......摸摸,竟真上额少了两个牙。

"好呀,步惊凤,你要了我两个,那你就得付出四个。"步惊华心里暗暗发誓。

步惊云,步惊凤的胞弟,小步惊华一岁,和步惊凤一样,极其厌恶和鄙夷步惊华......

"大小姐,大小姐......"就在步惊华愤愤地记账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低压的呼唤声。

"是谁?"步惊华附耳到门边问,现在她的声音还真是沙哑虚弱埃

"是我,小路!"外面的小女孩应声了。

小路--那个半个月前步惊华看她可怜,才把她从街上带回来的小乞丐。

"大小姐,我知道你饿了,这是今天我偷偷留下来的馒头,你将就吃了吧!"在门的一边竟然有个老鼠洞大笑的洞,只见一只拿着馒头的小手伸了进来。

"你放心吧,等老爷回来了,就会把你放了的,老爷那么疼你,是不忍心看你受苦的!"步惊华都觉得前途昏暗了,小路倒是觉得一片光明。

"好了,我该走了,若被人发现那明天晚上我就不能给你送吃的了!老爷大概后天才能回来,所以您就耐心地等到后天吧。"还没等步惊华答应,小路就悄悄地走了。

看着地上那个用白布包的好好的切被弄得扁扁的粗糙馒头,顿时一股酸涩涌上步惊华的心头。在步惊华的记忆中,步家上下,除了爷爷待自己是真的外,其他的人都只是讨好甚至很是明显的厌恶,整个岩城没有一个人是把她当人看待的,在他们的眼中,她只是个废物白痴,若是除去了爷爷的宠爱那就什么狗屁都不是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真有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义气之人,想那小菊,步惊华平时待她也不差,差点还姊妹相称了,没想到竟然还合着人来陷害她,乃至致她于死地。

望着那个有点僵硬了的馒头,步惊华冷冷一笑:更难吃的狗粮她都吃过了,难道还怕咽不下这个快要发臭了的馒头吗?

小路是吧,这名字她记住了。

吃完馒头,步惊华也没有空闲,再一次整理了下"步惊华"的记忆,特别是她百倍努力记下来的武学功法,她更是温习了一遍,什么增骨功,什么锻体术,什么强肌法......天,怎么都是些低等的强身健体的武学功法?

也罢,这具身子也确实是需要锻炼一下了,最起码要将这些肥肉变成肌肉才行埃

这三功法都是需要尽速消耗自身全部的力量,然后让身体在恢复力量的同时促进自身的新陈代谢以达到一个强化的效果的,呵,没想到就在石屋的三天,她已经一次又一次地冲破了自身的界限,现在身体已经已经到达了一个比较巅峰的层次了。

只是,由于太饿,身体太虚弱,力气也使不上来。

突然,这一向寂静的柴房闲地竟然也热闹了起来,难道是爷爷回来解救她了?步惊华想要站起,却发现脚也使不上力气。

"官爷,她就在里面!"步惊凤的声音。

"把门打开!"粗鲁汉子的声音一落,只听的门就被打开了,刺眼的阳光射了进来,门外站着一票更刺眼的人,除了有步家的主人家丁外,竟然还有一对身穿锦衣手持配刀的禁卫军。

那些禁卫军一看到步惊华,头儿就说,"把她压出来。皇上有令,此女罪恶滔天,立刻收监,听候处置!"说完,然后她就又被左右架了起来,再一次被向狗一样拖着走。

这种感觉,真是让她很是不舒服埃

经过步惊凤身边的时候,竟还听到她该死的冷哼声,这家伙为了争宠,难道就连亲人的性命都不顾了吗?

反抗?哼,算了,这么多个大汉,她再反抗也只能是徒劳,还不如保留点力气呢。

意识到这点,步惊华也就不再多费力气,又加上饥饿的身子却是无力,所以只要就那样被架着,被拖着走。

就在这时,一中气十足的老头的声音响了起来,震慑全场,"谁敢碰我惊华,我就废了他!"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千里传音,步惊华抬头,望向高空,就看到了一个健壮的老年人从上面飞了下来,正好挡在他们的面前。

老头一头银发,但是那张脸却极少皱纹,红光满面的,与他的那头银发一点也不相符,这人便是补惊华的爷爷步霸天。

"你们算是什么东西?竟敢在我步家撒野,还不快放开她!"步霸天背手而站,霸气凌然。

这就是步惊华的爷爷,无事时候总是以礼相待中规中矩,但是一旦有人侵犯,那对不起,他可不是会让人随意侵犯的。

"步老爷子,步惊华我们是一定要带走的,请您让开,否则不小心伤到你,那就只有对不住了!"带头的禁卫军右手紧握刀柄,一拉,露出一截锋利的刀肉,蓄意待发。

"哼,就凭你们也配!"说完,步震天右手一抬,五指一抓,掌心竟然牵起了一阵宛如飓风眼之类的暴动,一股强悍的气流在奔腾着。

"步老爷子,这是皇命,难道你想抗命不成?"禁卫军细微的后退出卖了他的故作的镇定。

"哼,皇命?今天就是皇帝老子来了,也不能把我步家的长孙女带走!"步霸天望了一眼狼狈的步惊华,那双霸气的眸子里面散过一丝心疼。

看着这个如此呵护自己的老人,步惊华疲惫的心暖烘烘的,有亲人至此足以。

"你!好,既然这样,那就得罪了!"说完,押着步惊华的两个禁卫军和四个共八个退到一边,剩余三个禁卫军和禁卫军头头把步霸天团团围住,滴水不漏。

他们四人握刀的右手有力一抖,四股强悍的力量各自从他们的身上散发出来,连成一块,把步霸天围困在中间。

步霸天喝令一声"破风掌!",掌风一出,所到之处竟揭起一泓有型的气流,气流正好打在那个禁卫军头头的身上,只见那禁卫军眼神一凝,双手一张,整个身子竟似有一种拉力般向后退出,与气流同步而行,待气流消失,也未见他被伤到分毫。

但也因此,步霸天身子一跃,已经突破包围,向步惊华的方向飞来,看那样子是欲把她救出禁卫军的擒制当中,但目的太过明显,另外空着的四名禁卫军立刻上前,挥动起手中的大刀,阻止了步霸天的再一次行动。

就在这时,先前的那四个禁卫军再次冲了上来,再一次把步霸天围困在了中间,四人招式一变,一股比先前更加强悍的气流波动,先前还颇为放松的步霸天顿时神色一凝,拳脚施展,见招拆招,虽双拳敌八手,但还见略占上风。

好厉害的招式啊!看着五人的身影瞬间移动和招式的强劲,步惊华不由得在心底暗暗佩服,没想到这个玄武大陆的武学果真资深,这要是放在现代,就连拳脚的遗风也会给周围的事物造成不同程度的伤害。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猛然,又是一声怒吼,"步步惊华!"只见步霸天的双脚简直就和黄飞鸿的无影脚无疑,快到压根看不清到底有多少只脚在动,只看到人影所到之处那些个禁卫军很快地被踢了出去,重重地摔到地上,捂住胸口一脸痛苦。

步步惊华?步惊华?有什么联系吗?看着这精彩的打斗,步惊华的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若她能学会这些武学,那谁还敢欺负她啊?

突然有种异常强烈的念头,就是:她一定要学会这些武学。

四个倒地的禁卫军爬起,而另外四位禁卫军也一齐挺出身来,加入了打斗的队伍,八人排成一行,掌气流动,刚想一齐向步霸天再次进攻。

"住手!"一声喝令,及时制止了禁卫军的进攻。顺声望去,那是一个双手持一板大小玉符的青年男子,玉符剔透如神物,最上面还有一个翡翠色的通透灵珠。他面色近似惨白,身体倾长,俊俏的脸上给人一种病态的柔弱,但是,一双空灵似的眸子神秘莫测,让人望而生畏,嘴角勾起丝丝阴测测的冷笑。

特别是那玉符,里面的神秘更是让人望而生畏。

那些个禁卫军一看到来者,脸上的神色立刻变得恭敬无比,顺从地站到一边,放下大刀。

"呵呵呵!"那人一边缓缓走来一边冷冷笑着,虽然笑着,但是那张苍白的脸却看不出一丝的笑意,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步步惊华果然厉害!白某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那人走至步霸天跟前,停下,冰冷的声音中带着赞赏。

"白灵?你来做什么?"步霸天见此人,表情明显更加的凝重,但中气十足的声音没有半点的示弱,依然霸气。

白灵,果真人如其名,皮肤白的幽灵。步惊华在心底暗自评价,谁知竟然惹来白灵的注视。他那双空灵的眼睛扫过步惊华,竟似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扫过她的身子,让人惊慌。

很快地,白灵冷冷一笑,并没有回答步霸天的话,反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那些个禁卫军。

"一群饭桶!皇上要你们把步老爷子和步大小姐请回去,有你们这样请的吗?"他冷冷的声音训斥道。

只见那些禁卫军竟一齐刷刷跪下,耷拉着脑袋,一副做了大错事的样子。

"属下知罪,请国师处置!"如此训练有素,与电视上的禁卫军相比优秀多了。

"步老爷子,步大小姐,请!"也没有理会那些禁卫军,白灵对着步霸天和步惊华说,虽请实质语气颇为不客气。

步霸天望着眼前的男子,那双历经苍生的眸子一沉,片刻,走向步惊华,拉起步惊华的手,说:"惊华,走,爷爷带你到岩宫转转!"说完,拉着步惊华率先走到了最前面。

后面跟着百灵以及那十个禁卫军。

经过这场打斗,步惊华更加深刻地明白到了,只要有爷爷在,那她就是安全的。

一路上,竟也少不了对步惊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人,偷偷望向一边爷爷的脸,依然是那种沉稳的表情,但是,他微略抽搐的嘴角让步惊华看出了他的气怒。感觉到注视,步霸天望向一边的步惊华。

步惊华回视,没有一丝怯懦,没做过的事情,她何必怕,就算是做了,也轮不到别人来指责她,这就是她。

看着步惊华一脸的淡定,步霸天竟似有一点点的错愕,不过随之他紧绷的怒气也消散了,代替的是淡淡的笑意。

跟着白灵,很快地,他们就进入了岩宫里面,岩宫,也就是皇帝居住的地方,里面的金碧辉煌此是步家能比?尽管步家富可敌国,但是在建筑方面还是比岩宫逊色不少。

岩宫里面的建筑和花园都颇多,特别是长廊,依山傍水的,别有一番风趣。

就在此时,一颗足球似的东西当着步惊华的面飞了过来,在步惊华刚欲闪躲之时只见那白灵轻轻一举手中的玉符,一阵清风却又带着无限的力量,就那么轻轻一触,那颗球就似软柿子般当场坠落,不偏不倚。

"哟,原来是飞到这里来了,真怕飞出个惊吓啊,还好呀!"一个蓝衣少年跑了出来,捡起地上的球,话中带话,突然抬头,似很吃惊地看到步惊华他们,"哟,原来是国师啊!是你,哼,四哥被你还惨了,四哥都那样了,你还对他做那种事情,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现在倒好,不但频频做着噩梦,还见到女人都害怕,哼,真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虐待他的,你这可耻的女人,我要替四哥报仇!"说着,他竟然红了眼,举起手中的球对准了步惊华的脸,大有近距离砸死步惊华的姿势。

"七皇子,这事情皇上自有定夺,请七皇子不要胡来!"白灵冷冷出口,只见那个七皇子立刻住了手,恨恨地咒骂了一声,恨恨地把球摔到地上,然后恨恨地走了。

他是最小的皇子,皇帝没有女儿,只有七个皇子,身为太子的大皇子离奇死亡了,现在太子之位正虚空着。

望着那个愤然的背影,步惊华纳闷,怎么他们说的她一点都听不明白啊?好似她侵犯了一个多么可怜的人似地。"那样"?是怎样啊?在石屋里面她也没看出那男人的异样啊?好好的一个人,长得挺俊,也睿智,只是不明白见了皇后就哭之外,她觉得他的一切再也正常不过了呀。莫名其妙,吃亏的是她好不好,怎么大家反倒可怜起那个捡了便宜就把人丢下独自面对惩罚的臭男人呀?

四皇子?龙彦,听说他是个傻瓜。还听说他被毁容了。当然,一切都只是听说,就连以前的步惊华,也没见过龙彦一面,龙彦极少出门,就算是出也很秘密。所以,在石屋,是步惊华第一次看到龙彦。只是,她并不觉得他傻他丑啊!

步惊华正想咆哮,她正想伸冤,白灵"请"的一声拉回了她的疑惑,跟着步霸天,他们继续前进。

不一会就到达了皇帝的议事厅,金岩殿,偌大的宫殿的柱子竟然是宛若水晶之类的紫晶玄石,听说这种岩石极其罕见,百坚不摧,是制造武器的最佳岩石。

就在宫殿门口对着的那张若水晶般晶透的案桌前,坐着个正在假寐着的中年男子,男子左手放在案桌上面的皮书上,右手托着脸颊,一副熟睡的样子。

中年男子一身金色绣龙锦袍,头戴金色龙冠,给人一种神圣而无可侵犯的威严,这人不用说应该就是皇帝了。

步惊华正这样想着,那白灵就开口唤道:"皇上,人带到了!皇上......"白灵再次轻轻唤了一声,那个睡着了的人才微微惊动,缓缓抬头,一副伤神的模样。

"草民参见皇上!"步霸天拱手一揖唤道,并没有如其他人一样下跪朝拜,可见身份不凡。

"哈哈哈,步老爷子,请起请起呀!"皇上迎了过来,一脸的欢迎。

"皇上,未知找草民来所谓何事?"步霸天背手站着,那气势一点也不输当今皇帝。

"步老爷子,您孙女的事情想必你也听说了吧!这件事情,我想你应该要给我一个交代吧!"突然,皇帝的语调变了,低沉的有种莫大的压力。

"交代?我还以为皇上今天叫老夫来就是要给老夫一个交代的呢,现在你倒是厚脸皮,竟颠倒是非黑白了。今天,你若不还我惊华一个清白,哼,我步霸天第一个不同意。"步霸天的气势不减反增,一点也不会因为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弱势。

"哼,步老爷子,四皇子是个怎样的人你应该也知道的,你说一个傻子会对你孙女做出怎样的事情呢?再说,这件事情,我有人证物证。不容你们抵赖。"

傻子?又是傻子?怎么可能?傻子能说话那么的有条有理?傻子能那么淡定地面对幽闭?你们搞错了吧。

这与事实根本不符。

"你......"步霸天这次竟被说道无话可对。人证物证都有了,那就是罪名成立埃

"步惊华是吧!"见步霸天语结了,皇帝得意一笑,紧接着把目光投向了步霸天身边的步惊华。

步惊华回视他,没有回答,更没有退缩,尽管他那双眼睛有慑人的威严。不过她觉得她现在的眼神比他更慑人更冷。

"呵呵!"他又笑了,然后缓缓地说,"你是怎样设计龙彦到石屋的,还不如实说来!"他的语调再次一沉,带着毋庸置疑的命令口吻,那望着步惊华的眼睛更是深沉的吓人,好似要吃了步惊华一样恐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想必我说我是被人陷害的,你也是不愿意相信的吧!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多问呢?"一句"不愿意相信"足以说明了这是个阴谋,而且这阴谋还与眼前的皇帝脱不了关系。

哼,还以为她是以前那个一无是处,只会想着大事化小然后任人欺负的小女孩吗?笑话,她可是身经百战的成熟女人,瞪她,吓谁啊?

步惊华冷冷地笑了声,以同样低沉回应着。

这是这么一回答,在场的人全都惊了,六双眼睛望向她,好似她说了多么恐怖的事情似地。

步霸天嘴巴微张,下巴都快要惊到掉地上了,他那双惊吓状的眼珠子盯着步惊华,快要把她盯着洞来了。

不会是她前后反差大,惹得步霸天有什么怀疑吧?若是他知道了他孙女已经死了,现在说话的是另外一具替代的灵魂体,那他会是怎样的反应呢?难以想象。

步惊华汗颜,早知道就不该表现的如此淡定睿智了,哎,都是聪明惹的祸啊!

步惊华刚在感慨,没想到步霸天的手竟然重重地拍了下她的肩膀,然后以一种很是欣慰的神色看着她,激动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的样子,她说:"惊华,好样的,我相信你!"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步惊华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怅然,原来,有人支持,有人相信的感觉是这样的幸福。

"爷爷......"步惊华轻声唤了一声,这一刻,她已经把眼前的老人完全当成是自己的亲人了,而她就是他步霸天的孙女步惊华。

"哼,好,好,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敢做不敢当的胆量,好,好,果然不愧是步家的人!"皇帝拍起了手"赞赏"道。用那一双略带杀气的眼睛扫了一下步惊华,又道,"步老爷子存心包庇,但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来人呐!把人证物证带上来。"

这么一喝,似早有准备般,那些所谓的人证物证就被太监领了上来。

走在最前面的竟是那个"受害者"四皇子龙彦,他低垂着头,一双受伤兔子般的眼睛在不安地四处扫荡,待目光扫到步惊华的时候竟然见鬼般畏缩了起来,甚至惧怕地惊叫出声,"呜呜,走开,别过来,呜呜,别脱我衣服,呜呜......"那又疯又癫的样子果真与一个傻子无异。

"彦儿,别怕,父皇在这里,没人敢伤害你的,过来!"皇帝这样出声,龙彦才稍微平静些点,快快地走了过去,躲在皇上的背后,偷偷地防备着步惊华,似她就是头饿狼,准备随时会吃掉他一样。

步惊华呆呆地看着这人精湛的演技,差点没被自己的忘记吞咽的口水呛到。

当初是谁先扑过来的?是谁把她压的死死的?又是谁叫的天翻地覆的?现在倒在装纯情扮可怜了,还梨花带雨呢,她呸。

步惊华艰难地吞了下口水,继续保持沉默。

不过,为什么她看到他的右脸有点奇怪呢?她觉得他一直都不大敢用右脸面对她,在石屋是,在这里也是,他的左脸这么俊,右脸也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呀!

步惊华想要伸头过去,看的清楚点,但是却被有意无意遮掩住了。

紧接着被领上来的是那件在石屋里面被撕毁的面目全非的天蓝锦衣,还有一件完好无缺的粉紫女装。

紧接着是皇后,二婶,步惊凤,龙殒,小菊,也就是亲眼目睹石屋内状况的五人。

好好好,现在全部都到齐了,看你们怎么污蔑她吧,她等着呢。在赴约赏月的途中她被人用毛巾捂住了嘴巴,之后的记忆也只有在石屋中醒来之后了,想必步惊华就是因为迷药过多抵御不了而死亡的吧,要不是她重生,想必现在算账的应该就是步震天了,那还轮到的这个死皇帝在这里故弄玄虚呢?

冷冷地睨着那些人,步惊华心底暗暗揣摩:这个皇帝这么大费周章地定我的罪,却又不直接把我砍了,偏偏是等待爷爷回来才来抓我,想必除了忌惮步家外,更大的目的是另有目的吧,只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反正应该不会是要我的命,所以姑奶奶我就静静地等着看戏吧。

赞赏

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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